民國才女蘇雪林,結婚36年不與丈夫同寢,一生未孕,102歲說實情
2024/02/07

民國文學史出了不少名人,可謂是群星璀璨。尤為可貴的是才子雖多,但才女也不少,比如凌叔華,林徽因,冰心,張樂怡以及蘇雪林等等。

然而這些才子佳人們在文化方面雖然頗有建樹,但個人生活方面卻有些糟糕,展現出了的景象也讓人心酸。

古代說女子要相夫教子,可蘇雪林作為新時代的女性,似乎不以為然。她結婚36年不與丈夫同寢,一輩子沒有孩子。如此這般難道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嗎?

追求理想

蘇雪林能夠成為才女,是時代的造物,也是被家庭所逼。蘇雪林出生于非常典型的封建家庭,別說讀書學習了,整個人生也是一眼到底。嫁人,相夫,教子,然后直至去世。

好在時代不同了,新式思想掀起,再加上蘇雪林是個倔脾氣,不是不讓她學習嗎?她就自己偷偷學,六七歲時開始偷著學習最基礎的《三字經》,不認識的字就記下來問哥哥或者弟弟。

都說「功夫不怕有心人」,人要是想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。蘇雪林很聰明,學了幾年就已經可以熟讀背誦《左傳》等,連哥哥都自愧不如。

除了傳統文化,西洋文化她也非常好奇。

當時已經發行報紙,報紙都在宣傳新式思維。而蘇雪林沒事拿父親看剩下的報紙去閱讀,這讓她認識到了男女平等,追求自由等新潮的思維。

「春江水暖鴨先知」,蘇雪林感受到新時代在向她招手,所以她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,去上女校。

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,她一直關注報紙上女校的招生時間。

終于在1915年,安慶初級女子師范恢復招生,蘇雪林看到之后無比興奮,她終于可以大口地呼吸自由的空氣,實現自己成為新時代女性的理想了。

期間父母不答應,那就哭鬧不止。還不答應,那就跪地哀求。如果這樣還不行,她使出了殺手锏,那就是以死相逼。

最終蘇雪林如愿以償,進入了女校。

家族婚姻

任何事都是相互的,你做初一就怪不得別人做十五。

蘇雪林從女校畢業后,又不顧家人的反對去法國留學。法國是浪漫之都,蘇雪林哪里能抵擋這樣的誘惑,很快就愛上了一個法國男孩。

不過她的內心還保留一些傳統,于是她寫信給父母,希望父母可以同意她們在一起。

這對蘇家父母來說,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。蘇母多次表示拒絕,甚至告訴女兒,如果女兒敢邁出這一步,她就會看到一雙父母的尸體。

這不是「以彼之道還施彼身」嗎,前面蘇雪林鐵了心要當新女性,要去上學,所以她以死相逼。

但父母也是一樣,她做的事情對家族來說就是傷風敗俗,父母尋死都是輕的。

無奈之下,蘇雪林只能回國,并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了一位商賈之家的公子,張寶齡。在當時看來是門當戶對,因為張寶齡曾赴美留學,而且還是名校麻省理工。這是父母千挑萬選之后才找到的「如意郎君」。

可父母哪里知道,女婿是理工男,性格耿直,而女兒是浪漫主義的女性代表,這就注定了兩個人無法走到一起。

對于蘇雪林來說,嫁給張寶齡是家族婚姻無法選擇。但結婚之后怎麼生活,那就是自己說了算了。

前面說過,蘇雪林結婚36年不和丈夫同寢,事實確實如此。二人結婚36年的時間里,有31年的時間屬于分居狀態。剩下的5年雖然一起生活,但也是各睡各的。

雖然丈夫多次嘗試和妻子蘇雪林接觸,但一個理工男如何能夠了解浪漫主義女子的內心?

不過話說回來,家族婚姻在民國很常見,許多才女或者才子也都是如此,但其他人的[夫·妻·生·活]還算是健康。唯獨蘇雪林使用了這種方式,以至于一生沒有孩子,也讓她晚年生活得非常孤獨。

102歲說出實情

1961年,這一年蘇雪林64歲,是和張寶齡結婚的第36個年頭。

當時蘇雪林在台灣擔任大學中文系的教授。有一天他接到信息,張寶齡去世。此時的蘇雪林心里微微一顫,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。

畢竟從來沒有愛過這個男人,若不是父母所逼,早就嫁給自己所愛之人。

然而時間是無情的,十年,二十年,甚至是三十多年過去了。已經102歲的蘇雪林才算是真正看透了人生,她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自私,也想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36年不和丈夫同寢。

那就是錯誤地理解了「新時代女性」的含義。

真正的新時代女性,是要和男人一樣有公平的工作機會,社會地位以及人生經歷。不再是相夫教子,三從四德,心里只想著丈夫和孩子的女性。

說到底,就是工作和生活要平衡,生活方面要替男人承擔起養家的責任。工作方面讓社會認可女人的能力和地位。

這才是真正的新女性。

可她之前理解錯了,她認為新時代女性就是完全擺脫男人的束縛,要建立起一個只屬于女人的時代。

這很明顯是一種錯誤的想法,如果這個世界只有女人,世界不就毀滅了嗎?更何況男人也有很多優點,就好比她的丈夫張寶齡。

盡管他們結婚36年都沒有生活在一起,但張寶齡信守婚姻的契約,到死都沒有和她失婚,也沒有情人,更沒有孩子,一輩子孤苦。

這樣的男人雖然不懂得浪漫,其實值得她相守一生。

然而因為自己的任性,她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。如今當她看到別人夫妻和睦,兒孫滿堂時,內心就會感到懊悔,也想起了父母的教誨。現在看來,一切都是自己的。